然一天没有出现,记者到处盯着他,他现在估计被禁令在家中。
越泽将热毛巾递给杜瑾,道:“擦擦吧。”
杜瑾将脸擦了遍,转头看着他道,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
“怕你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出事。”
杜瑾冷冷一笑,“呵呵,我好感动——”
其实她挺想说乌鸦嘴来着,但是看着越泽那困倦的神色,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给换了。
晚上的时候,越泽睡在和她距离不远的小折叠床上,杜瑾侧身看着躺在床上睡觉的越泽,在黑暗中出声道,“越泽,你为什么要一直对我那么好?”
越泽沉默了一会儿,说道,“可能觉得你挺可怜的。”
“我不是个可怜的人。”杜瑾反驳道。
“不得所爱的女人,挺可怜的。”
“得其所爱的人很少。”杜瑾感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