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挺正派的青年酒吧。微黄的灯光将夜幕衬得格外柔和,空气里的酒精分子夹杂着果香,香甜,微醉。
一顿饭,吃得倒是很安慰,温婉叫了几杯鸡尾酒,挎着一张脸,逼着我试试。
“作为一个新世纪的女性,怎么能没有一点酒量?一杯倒的容易吃亏。”
作为一个向来除了特殊情况滴酒不沾身的正经女人,本想推辞,但碍于和温婉十几年姐妹的情面,知道以她倔强的性格,这几杯着实是推脱不掉。于是应声接过,五指娇柔地捻上高脚杯的杯身,凑到唇边。液体滚落喉部的窸窣声传来,干净的玻璃杯口抿出了半抹妖娆的唇彩印,上面还有纵横交错的漂亮的纹路。
我没有品酒这种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