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怕甚么?只不过…我只不过有些冷。”
我随口一说,他竟然真的以为是我冷,所以他脱下他的袈裟递给我。
我愣住了。
他又冠冕堂皇地道:“礼佛者,不可见世人受苦。”
我于是有些失望,他说的是“世人”,是这大千世界的芸芸众生,或许今天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不相干的人,更甚者是一头羊,一只雀,他也会对其施以援手。我只是他“苍生”里平凡的一个“世人”,我并不会有什么不同。
我语气难免带了些讽刺:“大师,我是妖,你将你沐浴过圣光的袈裟给我,莫非是想叫我魂飞魄散吗?”
他愣了一下,而后将那袈裟收了回去,神情有些颓然:“是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