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不好,喝了可以安睡。”
“好了,你放这里吧!我会喝的……”聂可清淡然道。
娇奴知道这些天,聂可清都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,也没有想太多,见她的衣服都湿透了,把碗割在桌面上,便去拿了一套衣服进来,帮她换上,就退了出去。
聂可清扭头看着桌面上的那碗羊奶,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,于是伸手拿起就倒在了一盆翠绿的盆栽上。
只是碗里还有一点未倒干的液体,聂可清拿过丝帕就角沾了一些,然后收起怀里,起身到床榻上和衣而眠。
她几乎就是闭着眼躺在床上,脑海似有千丝万缕缠绕着,纠结在一起,怎么都解不开,不知不觉间已是昼日之时,那一直燃烧着的红烛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