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样式的镜子。
我没有回头,背着门把符贴了上去,迅速直接地走到窗前,贴上窗户上的符,然后贴上自己胸口上的那道符,慢慢地退到床前,坐下下来,静静地等待午夜的降临。
我就一个人坐在床上,周围安静无比,我只能听见客厅里电视微弱的声音,我在等待着我不想等待的东西,但是她出现的必然性让我不得不接受,张大爷所说的一切是如此的认真和严肃,让我实在是没有理由不去相信他。
周围的安静让我很难受,我看着表,每一秒似乎都被无限延长了,但是却依然在嘀嗒嘀嗒地走着,距离午夜,越来越近了……
“嗯……现在几点了,”我缓慢地托起手看表“怎么看不到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