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幼斌毫不在意的笑道：“我只是在说我自己的觉，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定正确，但是我感觉就是这样的，在乡村里，你会发现人们除了劳作的时间以外，都是十分悠闲的，他们悠闲走路的时候会和路过的几乎每一个人打招呼，因为他们有足够地时间和心情去认识身边的每一个人，真正去融入到自己所生活地环境当中……”
张幼斌顿了顿，又说道：“中海这种城市的环境太大了，没有人能真正的融入进去，进去的也不过只是一个很小的圈子罢了，有钱人和有钱人一个圈子，白领和白领一个圈子，普通市民也有自己的圈子，外来的民工也有自己的圈子，这些圈子几乎都是封闭式的，很少会和其他的圈子有什么交集。”
“这点你说的倒是正确的。”苏婉点头说道：“我之前就是在那个圈子里呆的太久，对那一小撮社会之外的社会，几乎没有什么理解和体会。”
“是啊。”张幼斌笑道：“你没有什么必要去了解其他的人和圈子，而且你也不可能全部了解他们。”
苏婉笑着说道：“我之前也不了解你，我一直以为雇佣兵们都是冷血无情的，像约翰那样的人，不过是多了一条服从命令罢了，但是现在和你接触过之后，发现我以前很多的想法都是错误的。”
张幼斌好奇的笑问道：“那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了解我？”
“不……”苏婉撅着嘴想了想，说道：“虽然不是很了解你，但是我大概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，其实你挺善良的，有血有肉。”
“善恶是相对的。”张幼斌淡淡的说道：“没有绝对的好人，也没有绝对的坏人，一个人的好坏，也要根据他所对待的人群，比如我，我身边的人，他们甚至比我自己还要重要，相对于他们，我是好的；但是对于另一些人，他们却会因为某些原因而将我视为敌人；还有那些可能和我本人没有什么仇恨而最终断送在我手上的人，对于他们和他们的亲人来说，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蛋。”
接着，张幼斌又说道：“你之所以会觉得我善良，说白了是我对你没有什么坏想法而已。”
“那就足够了。”苏婉笑着说道：“只要对我好的人都是好人，其他的我不管。”
说着，两人肩并肩沿着江边的小路走了很远，苏婉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，相比较那个温暖豪华却又毫无感情的别墅，苏婉觉得这样和张幼斌在雪中聊天的感觉更要好上一些，虽然有点冷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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